在楼令渊面前,他喜欢被他庇护照顾的感觉,喜欢那种不用坚强的轻松感。
已经充斥著雪松与冷竹的清香,沈玨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有种微醺的上头感,晕乎乎的,又像是被蛊惑。
“令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闭眼就好像来到了雪地里的松柏林下……”
沈玨闷闷的声音在他的胸膛传来,楼令渊动作一顿,若非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遮罩贴还好好的贴著,他真要怀疑什么了。
被紫气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舒服,沈玨骨头都要软了,心头唾弃了一下自己,唉,堕落啊……
“还有竹叶的味道,好喜欢……”沈玨声音低低的,又像是喃喃自语。
喜欢二字辗转于唇齿间,顷刻之间便泄露出几分说话之人的心绪……搅乱了听者心间一潭原本无波的深水。
楼令渊悬在空中的手停顿了几秒后紧握成拳,他敛眸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眼底被本能带动而不受理智控制的兴奋情绪,并借此压制由此带来的两项瞬间暴增的食欲与……
楼令渊垂下的目光正落在沈玨一截白皙的后颈,这在abo世界中意义特殊的地方,更增添了他脑中疯狂而无法自控的联想,使他的瞳孔一圈都隐隐泛起了红光。
再加上cake对fork的致命吸引,楼令渊怔怔的感觉到了理智与本能的博弈已瞬间跃迁至了让他疯狂的边界线。
真的有种咬上去的冲动。
不。
楼令渊克制地闭上了眼,无视因压抑热血沸腾的本能而带来的疼痛反应,他的浑身紧绷,如同拉紧的长弓,有汗水从他的鬓角滑落,顺著下颚线恰至沈玨的锁骨。
沈玨身子一抖,凉意袭来使他瞬间清醒,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被他的汗水亲吻的锁骨,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泪水?楼令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