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贴这么近,他也应该感受到他不受控制的反应了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救命!他能不能假装晕过去啊……
还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吗?
沈玨退后了一些,却是一直低著头,额头轻轻抵在楼令渊的肩上,用极小的声音对他道,“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我也不知我这是怎么了……”
恍惚间似乎听到楼令渊歎息了一声,他说,“你不用为此感到抱歉……”
似乎很快也意识到这话自己已经说过了一遍,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我的体液中拥有催化细胞分化代谢的特殊因数,能够快速治癒你的伤势,刚才皆是不得已之举。”
楼令渊的解释应证了沈玨的猜测,“你的反应是正常的……”
“只是治癒后的副作用。”
所以才会提前带他来泡冷水压邪火?
这一切正和沈玨心中猜测的大差不差,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他的解释。
“对不起……”你可能会很难受。
楼令渊的声音贴著沈玨的耳畔响起,沈玨怔了怔,不明所以道,“为什么又道歉?”
楼令渊却只是伸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后背上,没有解释更多。
泡在冰凉的泉水里的沈玨很快就没空再去想楼令渊刚才的话,缠在他腰上的蛇尾并没有松开,并且那蛇尾并非是隔著衣服缠著他,而是直接从他衣服下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肢,鳞片微张划过的皮肤的十足存在感使得沈玨不得不下意识的绷紧了那一截腰肢。
但这样一直绷著是很累的,而且如此状态更让他清晰感受到了体内邪火翻腾的灼烧感,无法忽视,亦无法压制,烧的他整个人都快没什么理智了。
冷水好像没什么用。
难耐的喘息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身前人赤裸的锁骨之上,恍惚间沈玨仿佛又闻到了那熟悉又带了一点陌生的味道。
熟悉的是那冷竹与雪松交织的气息,陌生的是那多出来的醉人沉香。
沉香的气味并不如花香得甜腻,而是霸道得紧,只让人嗅到一丝,便能迅速侵占他的整个心神,使之无法忘怀,瘾欲暗生。
好想,好想亲上去……
沈玨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突如其来的钝痛使他眼中瞬间氲满水汽,欲落不落,也使他瞬间理智重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