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洞伤口的出血量就远非沈玨腹部以及手上那些“浅显的”伤口可比了,被楼令渊以口堵住,渴饮起来。
失血量达到了一定的地步,沈玨被疼痛折磨到麻木的头脑晕眩起来,连不知何时腰上缠裹的力道变轻都未感受到。
恍惚间仿佛感到被人含住了唇,有什么东西伸了进来,又温柔地舔上了他的上颚并且不断的深入,引得他反射性地做出吞咽的动作,浓郁的血腥味在他的舌尖绽开。
他本能地含住了那条还不断溢出鲜血的舌,那血腥味奇异地并不叫他反感,并没有太重的血锈味反倒是以如同兰花一般的甜香为主,更重要的是,随著不断的摄入,他感觉到了疼痛被明显安抚的轻盈。
即便如此,他最终还是昏了过去,被楼令渊打横抱在了胸前。
楼令渊垂眸看著他因仰头而突露出来的喉结突生,目光游移到他完美的下颚线,最后落到了他的面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心中竟生起了一抹后怕。
若非他清醒的早……他可能会被他弄死。
他已经和他说过了,让他躲起来。为什么这般不听话。
楼令渊闭上了眼,眼前却又浮现他找回一丝理智时看见的一幕。
浑身是血的沈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