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对这些反应并不陌生,相反还犹带有记忆,所以这种动情的感觉很快如同潮水涌来,让他忆起昨日片段,从而浑身一僵。
许是沈玨突然安静下来的乖顺意外安抚了那人,使他的侵略性与压迫性都有所收敛,霸道也渐转温柔。
沈玨终于有间隙喘息,他的眼中氲满了水雾,看起来迷茫又可怜,楼令渊低头又一下浅吻在了他的嘴角,然后离开,将他按进了怀中。
那冰冷的怀抱贴脸很快让沈玨升高的体温降下,也使得他的思绪渐渐回归。
然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口咬在了楼令渊的心口。
不是他想咬人,是楼令渊太过分了。
换做是别人,敢这样对他,早被他挫骨扬灰送其往生投入畜生道了。
沈玨咬得不轻,直到尝到了血味才松开,然后偏头呸掉了嘴里尝到的那铁锈味。
“你别太过分了。”沈玨回过头看他,眉头微蹙。
“更过分的我不都做过了吗?”
楼令渊说著这话,语气轻佻,指尖划过了沈玨的脸颊,随后两指强硬的探入了他的口中,指腹挑衅地在他的齿尖摩挲。
“牙齿还挺利……”
沈玨又要炸毛却听他接下来道,“你若是再敢咬,我就卸了你的下颌骨。”
沈玨原本想合齿一咬的动作一僵,丝毫不怀疑他这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威胁话语的真实性。
“乖。”楼令渊笑意邪肆,似乎十分满意他的识时务,抽出手指,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这动作像是在安抚宠物。
沈玨被这个联想气的不行,他刚才怎么就怂了呢……
算了,事已至此,不可挽回。还是说回正事让他冷静冷静看吧。
“你之前说对楼令……额,那个名字耳熟,是真的吗?你在哪里听过?”
楼令渊眯著眼看了他一眼,“怎么,他是你的旧情人?到现在都难以忘怀?”
沈玨因他的话语一噎,差点没哽住,“什,什么旧情人……”
“若不是的话,你脸红做什么?”楼令渊又一次捏住了他的下巴危险的说道。
“不论是与不是,今后,你最好都将他给我忘得乾乾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