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玨看著他严肃的表情,本来想操一操哭包人设的念头都哽住了,因为看他似乎比自己还在意的样子,他都有点不忍心再装下去骗他了。
就在沈玨纠结犹豫的时候,楼令渊已经伸手就从他自己的衣角撕了一块布条下来,沈玨一呆。
这是要干嘛?
楼令渊握紧了他的手腕在腕骨处轻轻捏了捏,低眸看他,认真的问了一句,“痛吗?”
沈玨身子都僵了半边,只能愣愣地看著楼令渊认真的用他手上那块新撕下来的布条一圈一圈的裹住了他的手。
他心想说楼令渊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好似是把他当做易碎的瓷器对待……但另一面他的心跳如雷,心脏跳得梗在了嗓子眼,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悄悄攥紧了拳头,又不意红了颈脖与眼尾。
被处理好之后,沈玨蓦然从怔愣中回神,好似烫手一般他飞快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后,脸上是少有的尴尬与无措的笑容。
他的小鹿眸氤氲著水色,其中倒映著的慌乱并非饰伪,而是真情实感的不自然流露。
他张了张嘴,看著楼令渊,却又讷讷的不知说什么时候,又或说他其实是被他眼中的神色俘获,从而忘记了自己本要说什么。
呜,这也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