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沈玨眼神带著狠意,冷酷又骄傲地看著陆斯恩道。
即便他明明是抬头看人的动作,却生生给人一种仿佛他在居高临下俯视别人的感觉。
两人呈一种奇怪的姿势互相桎梏,但这并不是平局,陆斯恩捏住了沈玨手腕与脚踝,但沈玨却扼住了他的颈脖。
一个是致命的,一个是不致命的,胜负已分。
陆斯恩眯了眯眼,垂眸俯视著那靠诡道出奇制胜的人,忽然他扯唇笑了。
沈玨皱眉,捏住他颈脖的力道大了几分以示威胁,他正准备再重复一遍他先前命令的话,就觉得脚踝一松,陆斯恩已经如言放开了对他的桎梏。
沈玨对此很满意。
“识相。”他眉眼飞扬,矜骄地看著陆斯恩赞许道。
“你输了,认吗?”沈玨依旧捏著陆斯恩的颈脖,意思很明显,要他亲口认输。
陆斯恩看著眼前明豔而嚣狂的人,心跳一下下加重,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从心底蔓延,犹如藤蔓逐渐缠裹他的整个心脏,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沈玨被他的视线看得浑身一毛,当即皱眉道,“你看什么看?我问你,认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