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嘿,”苏璨进拍:“嘿,listento。”
慵懒的烟酒嗓一出,全场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现了问题。
咚咚……苏璨眸色骤然一凛,直指着台下的柏兴开口唱:“我拿你当人的时候,装得像点好吗?”
“跟谁整那个表情呢,我是你妈啊你那么看我。”
“别以为会写几首歌,获过几个奖,你就是天王老子,老子当天王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
“嘿!说你呢,眼神躲闪个什么,心虚啦?”
“白天穿西装打领带,衣冠楚楚高洁自爱,天黑脱了伪装挥舞皮带。”
“贼喊捉贼很爽是吧,得不到就毁掉显得你多能是吧!”
“老子不给你一巴掌你这辈子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嘿,听我唱,shǎ • bī。”
“姑娘我就是天生清高,自认不凡。拜托尔等垃圾,有点分类自觉。”
“在你面前穿个短裙就是诱惑?给你拍个v就想假戏真做?”
“shǎ • bī,我在你面前吐口痰,你是不是还得跪舔?”
“嘿……”“shǎ • bī。”“嘿,嘿嘿。”
给鼓点的音乐老师用袖子狂抹头上的汗。
台下除了戚九洲之外,都吃瓜表情的打量着柏兴。
唯有戚九洲眼睛始终不离苏璨,眸底波荡着星星点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