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
“假设不成立。我一年都见不到我母亲的影子,白木兮更不可能。”
“您可真幽默。”
“你想问什么直问。”
这可是男人给的机会,苏璨抓住机会,拍了下沙发,两眼睁的溜圆,学着吕秀才:“请问,您和白木兮是否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是否爱慕于您而您或者心悦于她她对您可有过救命之恩您对她有过少年承诺,吗?!”
戚九洲:“……”
真怕她一口气没上来抽过去。
苏璨是练过rap的,这不过是小意思,气息依旧均匀,只脸颊微红。
戚九洲半天没说出来话。
最后揉了下额角,全盘交代:“我和她从小认识,但因为她学习不好,跟我上的始终不是一所学校,所以称不上青梅竹马。若非要说我和她之间较深的交集,大约是我九岁的时候,用弹弓打掉了她两颗门牙,她曾有段时间很怕我。长大后,觉得挺抱歉的,她又进了yn娱乐,我便把她当成亲戚里的妹妹照顾。”
“……”您小时候是真皮啊。苏璨清了清嗓子,把话题带到正事,“第三个问题,您饭桌上说白家近亲结合……我主要是想了解白雅君这个人的雷点在哪,但若不方便透露,就算了。”
戚九洲道:“白雅君是她父亲和第二任妻子所生,她父亲第一任妻子和她父亲是近亲,他们生下了一个长子,叫白礼,从出生就被人认为不祥。再加上白礼本人是个疯批怪人,白家上下视对他敬而远之,更视他为禁忌。”
说着,他审视了一眼苏璨,“你有时候发起疯来,跟那位倒是有几分像。”
苏璨愣了下。
紧接着又听戚九洲说,“不过你没他丧心病狂。”
苏璨头皮发麻,她不是入狼窝,而是半只脚进了阎王殿。
“戚总,说真的,您还是给我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