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席地而坐的啃着鸡翅,不经意的瞥了下她的手,想到什么,道:“你打完架回来是不是还没洗手?”
苏璨腮帮蠕动,含糊不清:“洗了的。”
人血是最脏的东西,她用热水消毒了。
吴月露出老母亲般欣慰的面孔,“长大了,都知道干净了,不错。”
苏璨把一个抱枕塞到腰后,长腿往茶几上一搁,说:“你联系不上我,还有心情吃双份的全家桶?”
吴月:“化担心为食欲,主要也不想你人还没回来,我却日渐黄花瘦。”
苏璨:“你就是馋。”
吴月:“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少寒碜我,快说说你这几天水深火热的日子,小身子骨还受得住吗?”
苏璨:“你知道我今天赚了多少吗?”
吴月:“多少?”
“二十万!”苏璨夸张的比了个耶,说:“我打算只要戚九洲不解约,我就焊死在这假女友的岗位上了!”
吴月怔了下,皱起眉:“别人是刀尖舔血,你是棺材板里面刮金粉。”
苏璨:“一个道理。”
吴月:“那可不一样呦,我的姐姐!你前者死能死个痛快,后者你被暗算了回头哭都找不着调。不过说起来,你这也是没办法,谁叫你继母娘家,沈家有权有势。放眼夜城,除了戚家真没哪个家族能镇住沈家了。”
苏璨咀嚼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说:“我今天回去,沈绣用改合约的条件和我换我妈坟的位置。”
吴月一个探身,狐疑道:“阿姨的坟是什么宝藏吗?沈绣这是第二次抛砖引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