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从来不会去想,也可以说是不敢想。因为每次想想,心口便绞痛的厉害。
在戚文启刚去世时,她甚至是听别人从嘴里说起这个人都会难受的一整晚一整晚睡不着。于是她向上级申请去了常驻国外的工作……
半个小时后。
车子停在了一幢别墅前。
舒缈被戚九洲质问后,就再也没开过口。
此时径自的推开车门,红着眼睛下了车。
戚九洲坐在车内,偏头看着舒缈不再像是儿童记忆中那么明艳,而是尽显成熟稳重的背影,稍作犹豫了下,推开车门下车,喊住了人:“妈。”
舒缈驻足,谨小慎微的回过头看着人。
儿子方才的话像是刀子,划开了她埋在心底不愿触碰的东西。
眼下,她是真的怵了,生怕再听到些扎心的言语。
戚九洲单手是扶着车门,颀长的身姿立于车后,敛目道:“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只是很不悦我喜欢的人在您口中变得那么廉价。”
舒缈怔了怔。
戚九洲缓了口气:“我和苏璨之间是隔着很多东西,但我能确定,我以后的每次心动都会源于她,即便她最后可能不是我的妻子。所以,希望您日后不要再在她面前说那些会让她误会的话,否则我会很难办。”
舒缈一时间哭笑不得。
她这个儿子怎么明明不是戚文启的亲生骨肉,可脾性和专情,怎么都遗传上了?
戚九洲不确定舒缈能不能听进去,但他该说的都说尽了,便弯身上了车离开了。
一直等车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舒缈还是没有挪动脚步的站在原地。
她很发愁。
痴情若是碰到两情相悦将会是桩美谈,可若不是……
舒缈又想到了戚文启……
她如鲠在喉,很是不舍自己儿子步戚文启的后尘。
或许……她还是得找个时间,单独和那个苏璨好好聊聊。
——
苏璨被白家人缠的大脑成了空白状。
受他们安排吃吃喝喝玩玩,夜间十点多回到酒店,白兜兜拉着她去泡温泉,还给她叫了个按摩师,本来是安排的183拥有六块腹肌的大帅哥,在苏璨强烈反对下,才换成了中年妇女女按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