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来，你是不是还没去过电影节呢？”曹湘浅酌了口咖啡，“要你早几年在我手上，也不至于混得到现在才出头。不过我发现你真的和我带过的所有艺人都不一样，她们在乎都是名气。就你，只要有钱拿，让你待在幕后都行。”
苏璨正在啃鸡爪，没有嘴巴应声，便偏头朝着曹湘露出了个附和的笑。
曹湘：“你可少吃点吧！”
敢在经纪人面前大吃大喝，苏璨算是界内第一人。
苏璨把骨头吐在纸巾上，自己也纳闷的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感觉吃不饱。”
曹湘翻了个白眼：“我是觉得自从认识你，你就没吃饱过！”
苏璨回头，正色反驳：“不一样的。我之前吃很多是会觉得撑，最近只会觉得饿，吃多少都不会觉得撑。曹姐，你说我不会肠胃出现了什么问题吧？”
闻言，曹湘正起了神色。
“除了饿，你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了。就是饿。”
“不是，我是说……咳，”曹湘放下咖啡，前倾身子，小声道：“有没有觉得犯困？然后对某种气味敏感？有想吐的冲动？”
苏璨脑袋转过弯，直言道：“曹姐，你是想问我，怀没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