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踌躇:“刚刚是我不对……可是你为什么要喝她买的咖啡?”
“她给每个人都买了。”
“那是因为她想给你买,又怕你不喝,才顺带着给其他人买的!”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周唯璨答得毫无迟疑:“我以后不喝了。”
说不清是妥协,是敷衍,还是单纯地想要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争论。
云畔微愣,指甲不知不觉间又掐进了掌心,她感受着那阵难以抓住的、浅浅的刺痛,有些出神:“我有时候觉得,你是那种会一声不吭就消失的人,而且会消失得很彻底,谁都找不到。”
“好好的,”他反问,“我为什么要消失?”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
云畔无法将自己抽象的思维具体化,只是突然觉得头疼,那些原本努力压抑着的黑色念头也浮出水面,露出冰山一角,“……如果能把你关在一个房间里,哪也去不了就好了。这样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讨厌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他们又吵又烦又无聊,只会浪费你的时间。”
周唯璨仍然定定地看着她,专注得过分,没有露出惊讶、不解、或者厌恶的神情,反而笑了笑,“非法囚禁是要坐牢的。”
他平淡轻松的反应让云畔悬着的一颗心再度变得轻飘飘,连胆子也大了不少,喃喃自语道,“我就想想也不行吗?”
周唯璨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走近几步,稍微用了点力气,把她拽到自己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