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畔也怀疑过,但是每一次,当他们接吻接得足够激烈,周唯璨千真万确是有生理反应的,她甚至还偷偷摸过几次,无论尺寸还是硬度,都不太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所以云畔更加搞不懂了。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只恋爱不zuò • ài的情侣,她不清楚,但是对她来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毫无保留地交付自己的全部。
甚至连他想不想,也没那么重要。
临近开学的某一天,阮希给她打电话,喊她晚上到“幻昼”来听歌。
云畔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给周唯璨发微信,问他去不去。
他们已经好多天没见过面了。
大概是从她的措辞中看出来了那点隐约的怨气,隔了几个小时之后,周唯璨回复,说晚上九点左右过来接她。
云畔立刻开心起来,那点微不足道的不满全部烟消云散,甚至饭桌上的营养餐也没那么倒胃口了。
吃完晚饭,她在衣帽间认真地挑选衣服,一件件地试,又跑去给罗姨看,结果还是全都不满意,直到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才匆匆忙忙换了身紧身牛仔套裙,扎了个丸子头,最后小心翼翼戴上那副银色的流苏耳线。
天气已经足够暖和,云畔光着腿套了双黑色过膝靴,随手从架子上抓过一只链条包,心情雀跃地跑出家门。
小区里刚巧有邻居在遛狗,看见她,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距离约定时间其实还有十五分钟,想着周唯璨肯定还没到,云畔尽量放慢脚步,企图缩短等待时间。
然而,等她磨磨蹭蹭走出小区正门的时候——
云畔也怀疑过,但是每一次,当他们接吻接得足够激烈,周唯璨千真万确是有生理反应的,她甚至还偷偷摸过几次,无论尺寸还是硬度,都不太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所以云畔更加搞不懂了。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只恋爱不zuò • ài的情侣,她不清楚,但是对她来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毫无保留地交付自己的全部。
甚至连他想不想,也没那么重要。
临近开学的某一天,阮希给她打电话,喊她晚上到“幻昼”来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