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不想看见我吗?
现在又哭什么呢?
吸取了刚刚的教训,她垂着眼,没吭声,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
雨停了,房间因此更加静谧,犹如一根正在黑夜里缓慢燃烧的蜡烛。
周唯璨忽然低下头吻她,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牙关。
云畔愣了很久,不明白这个吻意味着什么,却还是下意识地、热切地回应。
后背被压到地板上,手指无意间摸到什么,她才反应过来,周唯璨刚才手里拿的是冰袋。
身体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周唯璨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捏了捏她的腰,口吻平淡地像在聊天气:“把腿张开。”
……
云畔抱着他,蹭了蹭他的额头,:“床……是不是太响了。”
对面的人会听到吧。
这里的隔音应该没那么好。
周唯璨好像笑了,掀开她脸颊上汗涔涔的长发,用平时逗她的语调说:“你再大声点,就听不见了。”
天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云畔完全没有印象,雨后的清晨有些寒冷,一轮橙日悬在厚厚的云层里,模糊而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