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过去了,云畔还是对医院很抵触,除了定期复诊之外,能不去就不去,平时生病发烧,哪怕再难受,也都是在家里吃药硬抗。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算云怀忠把家庭医生找过来,她也不会开门。
她们约在大学城附近的一家港式火锅店。
云畔到了地方,下了车,才发现原先那条美食街已经被拆除,盖起了冷冰冰的高楼大厦。
绿廊巷还在吗?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她微微出神,转身朝火锅店的方向走。
今天是周末,又是饭点,店里几乎座无虚席,方妙瑜已经到了,坐在方桌后面,正低头看手机。
六年不见,她仍然很美,不过没有以前那么心高气傲,锋芒毕露了,反而被岁月沉淀出几分妩媚知性的成熟气质。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被时间改变了。
云畔走过去,坐到她对面。
方妙瑜立刻抬头,上上下下地打量她,而后才羡慕地叹了口气:“你怎么一点儿都没老啊,看着还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柔柔弱弱的,又清纯又漂亮。”
云畔笑笑:“你也没老啊。”
猪肚鸡锅底很快就端上来,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胡椒味很香,她们吃着聊着,或许是这几年一直在保持联系,所以彼此之间并不觉陌生。
方妙瑜一边涮肉一边问:“东非好玩吗?”
“还行。”云畔说完,特地关心了一句,“阿姨身体还好吗?”
“不碍事,股骨头坏死,傅时煦找了认识的朋友,做的是微创,现在都能下地走路了。”
方妙瑜说到这里,想到什么似的,观察着她的表情道,“对了,你现在跟谢川怎么样了?”
这么久过去了,云畔还是对医院很抵触,除了定期复诊之外,能不去就不去,平时生病发烧,哪怕再难受,也都是在家里吃药硬抗。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算云怀忠把家庭医生找过来,她也不会开门。
她们约在大学城附近的一家港式火锅店。
云畔到了地方,下了车,才发现原先那条美食街已经被拆除,盖起了冷冰冰的高楼大厦。
绿廊巷还在吗?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她微微出神,转身朝火锅店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