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不是给你了吗?”
“嗯……但是更想要你。”
该怎么形容她的眼神?不是自卑,云畔这种骨子里真正的大小姐,根本不懂自卑是什么;是一种近乎纯真的讨好,就像小动物本能地亲近主人。
那眼神实在太过滚烫,方妙瑜只是旁观而已,却错觉般被灼伤。
金黄的银杏叶铺了满地,周唯璨拢住她的后颈,缠绵地和她接吻,安抚道:“周日我休息,你想出去玩吗?”
“想!”她立刻高兴起来,“阮希说市中心新开了一家室内滑冰场,很热闹,很有意思,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好。”
“滑完冰去看电影吧?上次没看成的那一部,马上就要下映了。”
“好。”
“看完电影,能不能把我带回家,我们很久没做过了。”
周唯璨被她逗笑,“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做?”
“想跟你做。”云畔凑过去吻他,还不忘强调,“只想跟你做。”
……
原来云畔是会撒娇的,会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说出近乎献祭的话。
方妙瑜在心里笑她天真,男人这种生物,你越是讨好迁就,越是付出所有,他越是得寸进尺,不懂珍惜。
道理人人都懂,如此浅显,为什么在周唯璨身上偏偏起了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