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顾念忍不住瞪她。
沈凌萱哈哈大笑一声，“这有什么啊？你现在可是季家的千金大小姐，完全有实力包养小鲜肉、小狼狗什么的……”
顾念听着沈凌萱越说越离谱，索性打断她的话，转移了话题，“对了，你那边什么时候培训完回来？”
“快了，明天差不多就能收尾了，后天回京都。”
顾念点了点头，紧接着，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开口问了出来，“对了，我之前听大师兄说陆司遇他……之前出过车祸？”
沈凌萱先是一怔，紧接着干笑了一声，“这事儿你知道了啊……”
顾念一下子就听出了沈凌萱话里的深意，“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沈凌萱一脸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半晌，这才像是下了决心般的咬了咬牙道，“哎呀，我其实答应季叔叔不跟你说的……但是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顾念只觉得心头一紧，“到底怎么回事儿？”
“就是五年前，你出国的那天，陆九爷在追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
“怎么会这样？”顾念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抖，“他……伤的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