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太害怕了,比当年遭到集体霸凌还要害怕。她想寻求保护,而聂擎宇是唯一肯保护她的人。
霍言见她浑身颤抖,哭得厉害,就用温和的语气问她:“如果不给你打针,你能配合不乱喊乱叫吗?”
安然连忙点头,看起来很听话的样子。
可是等到出了电梯,霍言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救命啊!人贩子!非礼了!呜呜……擎宇救我!”安然拼命地挣扎尖叫,想挣脱这些白大褂的控制。
霍言叹了口气,他拿出了自己的医师证,还有安然法定监护人聂擎宇签字的授权书。
安然是失去民事自主能力的精神病患者,她的丈夫聂擎宇全权委托霍言做她的主治医师,这些医生和护士的行为完全合理合法。
很快就澄清了误会,安然被强行押送上了救护车,然后驶向机场。
到达机场时,暮色降临。
一行人并没有乘坐普通民航飞机,救护车直接驶向了私人停机位,那里停着一架庞然大物般的私人飞机。
安然被押送上了飞机,她失去了对外求救的全部机会。从此刻开始,她不会再有单独接触外界的权利。
晚九点钟,龙湖庄园别墅。
聂擎宇回来的时候明显心情不好,一张绝魅的俊颜黑得几乎滴下雨来。
刘嫂听到声响,忙从厨房迎出来,关切地问道:“先生找到太太了吗?她今晚还回来吃饭吧!晚饭一直热在锅里……”
“不用了!”聂擎宇冷冷打断她的话,简单地吩咐道:“这段时间她不会再回来了,你只负责打扫卫生即可。”
“噢,好……的。”刘嫂小心地打量了一眼聂擎宇,猜测先生和太太可能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