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她肯定又被囚禁了。
安然赤着脚跳下床,奔到了卧室门口伸手扳门锁,果然房门被锁上了。
她回过头,惊恐地发现墙壁上的钟表也消失了。
在这间卧室里,没有任何电子产品,甚至没有钟表,她彻底与世隔绝。
安然又奔向窗口,她找不到窗帘遥控器,就用手拖拽着厚重的窗帘,终于看到了外面——夜色深浓!
她想打开阳台的门,但是那门也被锁上了。
安然又重返卧室门口,拼命地捶打房门,嘶喊道:“有人在外面吗?开门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捶了好久的门,嘶喊了好久。两只手捶肿了,嗓子也喊哑了,可是外面始终安静如厮。
安然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别闹了!”外面终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人压低嗓子劝她:“你什么时候冷静下来,才能走出这扇门。”
第140章你在为他守身
安然听出外面是阿豪的声音,她好像盼到的救星一般,哀求道:“开门,我有事情想问你……”
“不用问,我不会告诉你!”阿豪毫不犹豫地拒绝她。
安然:“……”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愤怒起来,隔着房门痛骂阿豪:“你跟那个人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门外静悄悄的,没再听到阿豪的声音。
安然又捶了几下门,再次呜咽着哭起来。
“去床上躺着哭。”阿豪突然又开口。
安然抹了把眼泪,没好气地呛道:“我喜欢在哪里哭关你什么事!你卖水管的管这么多!”
“现在凌晨四点钟,很快天就亮了。”阿豪告诉她。
安然咬了咬唇,仍然不领情:“别以为告诉我几点了我就能感激你!你跟他一样可恶!”
许久,门外再次响起阿豪的声音,低得仿佛自言自语般:“我没想让你感激。”
“阿豪,”安然掌心抚着门板,再次哀求道:“求你告诉我,聂擎宇究竟去了哪里?我是说以前的聂擎宇,坐轮椅的那个,被白诗薇悔婚抛弃的那个,不是现在的聂擎宇!他去哪儿了?你告诉我好吗,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