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薇的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美丽的五官因为巨大的绝望和痛苦而扭曲,这一刻她的模样竟然无比狰狞可怕。“聂擎宇已经不在了!是谁杀了他!聂苍昊吗?”
“你脑子有病吧!如果是聂苍昊杀了他,聂家怎么可能允许聂苍昊代任首席总裁……”聂诚意识到自己被白诗薇给绕进去了,连忙闭嘴,再次矢口否认。“我侄子在国外治疗腿疾,正在做康复矫治,过几年就回来了!”
白诗薇无力地撒开了手,瘫坐在椅子里,好像失了魂魄一般。
聂诚赶紧拍打自己衣袖上的折皱,这时陆人杰也回来了。
陆人杰看看聂诚,再看看白诗薇,咧了咧嘴角,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似乎聊得不怎么愉快啊。”
聂诚心有余悸,忙说:“你太太有妄想症,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你最好管一管她,别让她出去胡说八道!”
万一查出从他这里泄露了什么,他的一半股权可就保不住了。
陆人杰眯了眯眸子,半晌点点头:“聂总放心,我这里不会传出对你任何不利的消息。”
聂诚也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思,匆忙撂下一句话:“我还有事,改天再约陆少单独聊。”
说罢,他就落荒而逃了。
陆人杰看了眼白诗薇,蹙了蹙眉头:“你跟聂诚说什么了,把他吓成这怂样。”
白诗薇勉强打起一点儿精神,勾了勾红唇。她的神色似乎跟平时一样从容优雅,但是嗓音有些嘶哑:“我只是问他们聂家是不是一直有兄弟阋墙的家承传统,他就急了。看来,我不小心戳到他的伤疤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