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吩咐小护士叫来两个男医生,将陆人杰搬上了推床,暂时关进了特护病房。
“陆人杰的催眠结束之后,他会失去部分记忆,接受我给他的一些心理暗示,相信他绑架安然只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己私欲,安然已经因为他的伤害留下了严重心理障碍。假如他对安然有几分真心实意,一定会愧疚不安,以后应该不会再对她做出类似的事情。”霍言对聂苍昊说道。
聂苍昊微蹙眉头,似乎有些难以理解。“他对安然有几分真心实意?”
“在废弃车库现场,我对他实施催眠的时候,陆人杰曾说过安然是他前辈子的情人。人在催眠状态下不会说谎,他应该对安然心存好感。人有感情的时候就会有软肋,就会有顾忌。”
霍言说到这里略顿了顿,目光转向紧紧粘在聂苍昊手臂上的安然。
安然顿时瑟缩了一下,忙将自己藏到聂苍昊的身后,以躲避霍言的视线。她听到霍言的声音接道:“就像安然对你一样,你的对手可以用她来做要挟你的筹码。”
“陆人杰风流成性,他今天只是第一次见安然。”聂苍昊有些不相信。“他怎么可能对她产生真心实意的感情。”
“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莫名其妙!”霍言倒是见怪不怪,“一见钟情的例子并不鲜见。”
两个男人聊了一会儿,聂苍昊起身告辞。
安然忙跟着站起身,亦步亦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