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拆线的时候,聂苍昊没再让医生过来,他亲自动手帮她拆。
她用右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咬着唇肉,认命地把自己的手腕交给了聂苍昊。
好在拆线的时候不是很疼,她勉强忍得住没有痛呼出声。
拆了线,聂苍昊这才问她:“爷爷醒了,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探望他?”
安然闻言眼睛一亮,终于可以出门了!
她忙不迭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聂苍昊眸色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微抿薄唇,淡淡地道:“去换件衣服。”
安然起身准备回卧室的时候,又被他叫住。
“戴上我给你打的那只镯子。那银镯很宽,可以遮住你手腕上的伤疤。爷爷刚醒过来,别再吓到他。”聂苍昊慢条斯理地解释。
安然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左手腕刚刚拆线的伤疤,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梅姨也在那里吗?”
“在。”男子惜字如金。
“噢,”安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卧室。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她换好了衣服走出来,左手腕上果然戴上了他送她的那只宽银镯。
聂苍昊起身,走上前去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
一个星期没有亲近,安然不太适应他的碰触,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可是下一秒钟,她的腰就被他的大手掐住,再也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