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领证之后,他一次好脸色也没给她,就连夫妻间的第一次也是在沙发上草草了事。
没有疼惜,没有给她任何准备适应的时间,他只是纯粹的例行公事。结束之后,他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起身穿衣服就走人。
安然犹记得她当时多么无助,抱着被撕碎的衣服窝在沙发里,独自一个人哭到深夜。
重新拿到了结婚证,安然不由想起了先前的事情,对身边的男人多了几分幽怨。“再敢欺负我,再敢惹哭我,我还要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
“想得美!”男子一口否决了她的异想天开,并且无耻地向她揭露了一个残酷真相:“如果第一次不是用聂擎宇的名义跟你结婚,你以为你能拿到离婚证!”
安然:“……”
原来上次他那么痛快跟她离婚,是这个原因——他不想一直以聂擎宇的名义跟她做夫妻!
“聂苍昊!”安然有种上了贼船的不妙感觉,恐慌令她色厉内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跟你离婚!离婚协议书上有规定,如果你惹我生气,我也可以提出离婚。”
提起婚前协议书,男人嚣张的气焰顿时降服了不少。他伸出大手拍拍炸毛的小猫,安抚道:“跟你开个玩笑。”
为了跟她顺利领证,他可是被迫签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