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聂苍昊反手按住了她。
“我看一眼伤口有没有渗血。”她轻声地哄着他。
聂苍昊转过身,对护士说:“你出去!”
护士尴尬地点点头,只好回避了。
安然:“……”
这男人还挺在乎个人隐私的?尽管他做手术的时候已经被人看光光了。
等到病房里只剩下两人,他这才松开了手,顺从地让安然掀起他的病号服。
安然将衣服轻轻掀起,露出了他肌肉虬结的脊背。
她再将病号服掀到了伤口的位置,见那里用白色棉纱和绷带打了个x,绕过肩背包得很结实整齐。
棉纱还是白的,处理好的伤口应该没有开裂。
安然这才放心地帮他整理好了病号服,再盖上薄被。
聂苍昊转过头,轻声地问她:“累不累?困不困?”
这么一问,松懈下来的安然真的打了个哈欠。
她回头看了眼墙壁上挂的钟表,已经凌晨四点半,再过一个多小时天快亮了。
“躺下来睡一会儿吧。”聂苍昊温柔地凝视着她,用没扎针的那只大手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