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火红的烙铁在她的心口印下,伴随着皮肉的焦糊味,她被打下了终生都无法磨灭的烙印。
尽管痛到极点,蓝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乔尔见她疼到浑身颤抖,也没有出声喊疼,倒是佩服她的硬气。
“砰!”他甩掉了电烙铁,将蓝月推倒在大床上,就开始解腰带。
蓝月抬起渗出了细密珠的额头,仍然对他挤出一抹笑,娇嗔道:“他们看了又不付费,我们俩犯不着给他们免费表演吧。”
乔尔觉得有道理,转身清场:“你们都退下!”
白绫赶紧提醒这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要保持理智:“蓝月这贱人诡计多端,你千万不要中了她的奸计。咱们不是说好了,抓到她之后就先奸后杀?”
乔尔有些不耐烦。
任何男人到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还有一个八婆尽在旁边说些废话,他都不会很待见。
“我爽完了再说!难道我还制不服她?”乔尔不满地瞥一眼白绫,觉得对方小瞧他。
白绫完全不放心,她瞧着乔尔很不靠谱。这男人还没跟蓝月睡就已经头脑不太清楚了,等他睡完了估计只会更迷蓝月。
到时候仅有的一点仇恨被肉体的欢愉消磨殆尽,估计他也不会舍得杀蓝月。
“乔尔,你冷静一点儿。”白绫试图说服他。“反正人都已经送到你跟前了,难道还怕她跑了?你听我说……”
“你他妈有完没完?”乔尔直接开骂了。
白绫气结,但她又没有办法。
乔尔不同于聂苍昊和雷格,他脾气更暴躁,气量更狭隘,也更没有耐心。
“你们还真打算留下来参观?”乔尔等不及,开口撵人了!
众人只好缓缓退出,白绫也只能恨恨地离开。
等到洞房里只剩下两个人,乔尔迫不及待扑过来。
“我心口的烙伤很疼,帮我拿药抹一抹吧。”蓝月娇声乞求道。
乔尔很不耐烦,将她原本就已经不蔽体的破烂新娘裙全部撕开。“还要找药膏,麻烦!”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蓝月指了指。
乔尔有些疑惑,蹙眉问道:“新房里备着药膏?”
蓝月娇羞地道:“雷格以前就常弄得人家下不了床,新婚夜肯定更疯。所以我私下让人偷偷备下了,你拉开抽屉就能看到。”
乔尔果然阴着脸弯腰去拉抽屉,蓝月就等这个时候从他背后偷袭。
其实她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冒险。受药物的影响,她此时身上并没有多少力气,反应速度也不行,偷袭的成功率并不高。
最保险的做法是等他跟她颠鸾倒凤之时,她偷袭他的胜算最大。
可是今晚是她和雷格的洞房花烛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