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的想反悔?我也可以随时反悔。”霍言淡淡地警告她。
盛曼茹不敢动了,乖乖任由他抱在怀里。
霍言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他的大手探进了她的睡衣里,温柔地亲吻着她。
“我们可以谈谈吗?”盛曼茹忍着想一把推开他的冲动,感觉浑身的汗毛都陡竖了起来。
相爱的时候,男人的亲近对她来说是一种愉悦;不爱的时候,他的亲近对她来说就是亵渎是一种痛苦折磨。
霍言终于停止了疼爱她,还细心地帮她拢好了睡衣的领口。
“想谈什么?”他开始轻轻嘬吻她玉珠般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
以往盛曼茹最受不了他这样,浑身麻酥酥的,很快就缴械投降任他摆布了。
但现在她只觉得特别烦躁,本能地推了他一下。
霍言意识到她对自己强烈的排斥,俊目里的欲\望终于慢慢冷下来。
盛曼茹被关了十天,终于盼到了能跟他谈判的机会,也不想闹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她无奈又无力地问他。
霍言沉默了一会儿,温柔而坚定地拥抱她,解释道:“我想要的始终很简单,就是跟你夫妻相守,再生育一个属于我俩的孩子。”
盛曼茹却不相信:“你七年前为什么结扎了自己?现在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别说你是为了我改变,我不信这样的鬼话,你根本就不爱我!”
她满脸都是「你不用再演戏」的神色。
霍言默然片刻,问她:“什么是爱?这世上有忠贞不渝的爱吗?”
盛曼茹答道:“我相信有真正的爱情,但不相信你!你这人太可怕了,我都没有合适的词来形容你。”
那些她一时激忿之下骂出的话只是为了出气。实际上用在霍言的身上并不完全合适。
他表面多么完美,内心就多么冷酷,而且他对情绪的把控一流。无论她说什么骂什么,他都不会被她激怒。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驯服她,并非为了报复她,盛曼茹能够分清其中的区别。
就是因为她看清楚了,所以才更加肯定他根本不爱她!
但是这个男人却紧抓着她不放,还坚持让她为他生孩子,就让她看不懂了。
“你是我的初恋,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你将会是我未来孩子的妈咪,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会相守到白头。”霍言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握着她的手,很认真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