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曼茹忍不住笑:“说钻石是piàn • jú,你这还安排了两次。”
霍言俊目闪动,温柔地道:“钻石的价值的确是piàn • jú,但它是世界上最坚硬的天然物质,经得起磨砺考验。咱们只看它的优点,不必在乎它的实际价值。”
实际上就是些廉价的硬石头而已!而且矿藏储量惊人,所谓的珍贵完全是营销出来的。
但并不妨碍它披着浪漫的外衣,成为爱情的代言名词。
盛曼茹的首饰盒里又多了一枚钻戒,她戏言准备婚礼上一手戴一只。
霍言看得出来她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往的不愉快,重新接纳了他和他们之间的感情。
至于他给她写的那封信,甚至都不见她主动提起。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略微试探了一句,问她在乎不在乎他爱无能的毛病。
盛曼茹刚换了一件新睡衣,闻言对他抛了个魅惑的媚眼,朱唇轻启:“只要不是性无能就无妨。”
霍言:“……”
接下来他用实际行动帮她打消疑惑——爱无能跟性无能是完全是两码事!
可可四个月大的时候,爸爸妈妈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霍言实现了对盛曼茹的承诺,找帝都最好的婚庆公司,举办一场浪漫又盛大的婚礼。
整个帝都的圈子都惊动了,甚至还有无数国外的朋友专门赶来,收到的贺礼不计其数。
聂苍昊送了一份丰厚的贺礼,但他借口出差并没有亲自参加婚礼。
安然一向惧怕霍言,当然不敢自己跑去婚礼现场,只能托人送过去贺礼,然后电话视频跟盛曼茹送了新婚祝福就算完事了。
让她惊讶的是聂苍昊竟然没参加霍言的婚礼,他俩不是交情很铁吗?
此时聂苍昊已经乘坐飞机赶往d国考察投资项目去了。
忙是真的忙,但也不至于抽不出一天时间去参加霍言的婚礼,但他不想去。
盛曼茹可以沉浸在霍言编织的幻梦里如痴如醉,可他心里却跟明镜一样——都是假的!
霍言患有终身无法痊愈的爱无能病症,只能靠后天学习来弥补先天不足。
就好像鹦鹉学舌一般,哪怕学得再像也无法理解人类话语的意义。他表达爱的方式再完美再周到,他也不懂爱。
机舱窗外流云淡淡,聂苍昊的狭长眸子里闪过一抹沉思。
他知道霍言做的一切,盛曼茹却完全被蒙在了鼓里。
此时的盛曼茹正沉浸在新婚的甜蜜里,沉浸在霍言为她营造的幸福泡影里面,根本就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piàn • jú。
霍言是一个冷血机器,他做任何事情都非常理智。
八年前他结扎了自己是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但是盛曼茹的出现让他改变了想法,终于有一个能让他下得去嘴的女人,他看到了结束单身汉身份的希望。
为了留住盛曼茹,霍言做了很多离谱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反复强行催眠她,强行抹去她的记忆,险些造成她大脑受损差点精神错乱。
怕盛曼茹精神错乱影响下一代的智商,霍言不敢再催眠她,索性直接带着她躲去了云城,直到生下女儿可可。
盛曼茹忍不住笑:“说钻石是piàn • jú,你这还安排了两次。”
霍言俊目闪动,温柔地道:“钻石的价值的确是piàn • jú,但它是世界上最坚硬的天然物质,经得起磨砺考验。咱们只看它的优点,不必在乎它的实际价值。”
实际上就是些廉价的硬石头而已!而且矿藏储量惊人,所谓的珍贵完全是营销出来的。
但并不妨碍它披着浪漫的外衣,成为爱情的代言名词。
盛曼茹的首饰盒里又多了一枚钻戒,她戏言准备婚礼上一手戴一只。
霍言看得出来她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往的不愉快,重新接纳了他和他们之间的感情。
至于他给她写的那封信,甚至都不见她主动提起。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略微试探了一句,问她在乎不在乎他爱无能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