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年初,出了件奇葩的事。
“陈员外,陈明远的妹妹把他看中了,我不是给张新丰说媒的啊,我是给陈家说媒的。”张娘说到这,一脸心绪难平,“我做媒人这么些年了,头一回说这种媒。他张新丰三十五啦,除了青州城东北角有个四合院,家里物件还算是能用,别的有多少积蓄,做什么产业他一概不提。”
“就这种,陈员外的妹妹闹啊,非他不嫁。”
这事情,张娘直到临走还在絮絮叨叨:“搞不明白啊!”
她站在世子府门口,看着沈慕琼和李泽,福了个礼。
收了李泽十两银子,张娘脸上笑开了花:“世子爷放心,我断不会将今日所见所闻说出去的。”
她瞧瞧李泽,又看看沈慕琼:“天色渐晚,两位留步,我自己回去就是。”
说完,掂量着那些碎银,开开心心地走了。
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沈慕琼才有些埋怨地瞧着李泽:“十两银子的线索?”
“钱财身外之物。”李泽淡笑着,“往后还要拉拢她,犯不着计较。”
沈慕琼稍稍有些惊讶。
自己的算盘在李泽面前,似乎像是透明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