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珏默不作声的打量她,什么都好,就是垂着的脑门上写着几个明晃晃的大字‘不乐意’,很……扫兴。
刑珏将东西丢回去:“无趣。”
起身开门走了。
司瑶长出口气,翻身睡觉。
隔天起来,刑珏让司瑶把家里收拾干净,接着便走了,温穗有些不高兴,坐在沙发上频频看擦地的司瑶。
“怎么了?”司瑶抹去汗。
温穗:“我昨晚问阿珏会不会和我结婚。”
“哦?他怎么说的?”
“说对不起你。”
司瑶几乎要笑出声:“对不起我?”
“他说你从小在刑家长大,一旦和他分开,便会被赶出刑家,而且性冷淡,整个青城不会有人再愿意要你。”
事实说出来有时候挺伤人的,但司瑶听多了,没什么感觉,将抹布收起来走过去。
温穗朝沙发里面坐了坐,递过去湿纸巾。
意思是让她擦擦刚才还在擦地板的手。
司瑶接过,没和她坐一起,站着道:“借口都听不出来吗?刑珏这意思是不想和你结婚,只是玩玩。”
“玩玩”两个字,司瑶咬的很重,说完手抬起,将洁白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笑的很冷淡:“他前头的不少,但正儿八经能称作前任的只有一个,名字叫做刑阿霓,是刑家二房叔叔领养的女儿,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不是千金的命,却比千金要幸运百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是他们最好的形容词,而今,她为了嫁给刑珏已经改姓了。”
司瑶环胸笑的温柔:“穗穗,这是刑珏不想和你结婚,以我做的借口,你怎么这么傻呢?”
温穗支吾半响:“不是的,阿珏说了不爱她,只爱我,还说你可怜……”
温穗声音平白无故的越变越小,小到最后沉默了。
“爱”这个字眼,司瑶从刑珏嘴里听了不足万次也有千次,不值钱到像是在说今天吃白菜,明天吃西芹。
司瑶忍着不耐道:“如果我是你的话,便不会把眼睛长在我身上,而是……刑阿霓的身上。”
司瑶回身挽袖子接着干活。
傍晚时第一批家具送来了。
崭新的沙发还有餐桌,主卧大床明天一早送来。
温穗一扫上午的萎靡,兴高采烈的指挥着走马上任的保姆收拾家里,天色再黑点的时候缠着司瑶给刑珏打电话。
司瑶被缠的无法,给刑珏打了。
对面隐约传来女人的嬉笑,刑珏声音带了些温柔的甜蜜,但内容冷清的很:“我在k1,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