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再想。
怀里闷闷的声音传来:“姐姐……”
司瑶手僵了一瞬,知道他清醒了想把他推开。
刑珏的手却探过来圈住她的腰,语调委屈道:“我不想和她结婚。”
司瑶刚凑近便闻到了浓重的威士忌味道,眼睛睨向地面,酒杯破碎,像是刑珏喝多了失手打碎。
和她说这种话,想来是真的喝多了。
司瑶心不在焉,“为什么又不想和她结婚了。”
怀里的人没吱声。
司瑶居心不良的哄:“不结挺好,森林还这么大,何必呢?随便一个也比她强。”
怀里的人还是没吱声。
司瑶:“睡着了吗?”
“随便一个是指谁?”刑珏埋在她怀里,声音很轻,隐约带了些冷。
司瑶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没喝多的刑珏绝对不会这么抱着她,毕竟自打俩人订婚后,连嘴都没亲过几次。
想了一会,在脑海中飞快的过滤刑珏沾过的人。
形形sè • sè一大堆,最后定格在温穗那。
骤然出局的原因不是腻烦也不是记仇要耍她,是因为温穗碰了他的逆鳞。
那么……温穗便是唯二住进香院的。
虽然是真的没用,但的确是刑珏拿来说她比不上的“她们”其中之一。
司瑶呼吸急促,试探道:“穗穗……”
刑珏圈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半响后松懈下来,懒洋洋的带了些笑:“挺好。”
说罢喃喃补充:“这个小东西……简直好极了。”
隔天司瑶在包厢醒的,被刑珏抱着睡了一夜,全身哪都不舒服。
看了眼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