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快哭了,司瑶硬起来的心肠悄没声的软了些,抬手将她糊了的口红拭去:“吃饭的问题,该操心的是刑珏,而不是你。”
司瑶将衣服抽出来,抬脚走近k1,从头发丝开始打量刑珏。
她和刑珏没几次长时间分开过。
最长的一次是独自一人被丢去矿区半年。
再后是大学军训住校十天,刑珏自己挣钱在学校旁边租了个房子,再后就是现在。
二十五天了。
总是西装加身的清隽公子,这会穿的像是个夜店dj,头发挑染了灰、蓝、耳边甚至卡了两个耳钉,衣服更不要说了,除了黑裤正常,上身穿的这是什么玩意?一缕缕的,像是个……鸭子。
司瑶控制着眼睛从他不像样的衣服上移开,语气平稳道:“你知道她现在在干嘛吗?”
刑珏从兜里掏出根烟叼在了嘴边,侧身懒洋洋的不答反问:“带火了吗?”
烟鬼的本命除了烟便是火机,司瑶出来忘了买烟,火机却是带了,下意识掏出来后,又收了回去,“说话。”
语气略寒,带了些遮掩不住的厌烦。
刑珏叼着烟眯眼睨向她,一只腿的后脚跟抵着墙壁微点,懒散又温柔道:“听说自打你接手公司后,一顿饭也没在外面吃过。”
司瑶:“关你什么事?”
“和白羽的婚约说延期就延期了,不用请顿饭俩人抱头好好哭一场?”刑珏语气含笑,眼神意味不明。
司瑶:“刑珏。”
“恩?”刑珏的尾音越加的懒洋洋。
“你到底想不想和温穗结婚?”司瑶是真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