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人好奇俩人会不会结婚,心里最末还是会接一句,不会。
司瑶靠上沙发椅背,有些懒和说不出的憋闷,随着一首歌未尽,已经切成温穗点的小夜曲,彻底放松下来。
这样……挺好。
但愿自己婚后,刑家回了刑珏手里,再也不要有人想起,司瑶从前曾是刑珏的未婚妻。
司瑶中段喝了几杯酒,啤酒残夜尤在,混合着洋酒,一时间有些醉了。
解开一粒扣子,散了发卡,架起脚舒展在茶几上,单臂支着下巴,面无表情却眉眼含笑的看着屏幕。
负责‘剧本大赛’的总制片凑近,隐约说了什么联合监制。
司瑶没听清,但记得他能力尤其突出,慢吞吞的点头。
司瑶有些微醺,长发散下,遮挡了瘦削略显冷淡的脸线,只漏出像是点了红胭脂的双颊,眼睛雾蒙蒙的,一下下的点着头,看着乖巧又带了些说不出的艳丽。
总制片年约五十,在星耀传媒干了这么些年,万花丛中过,什么样的没见过。
盯着面皮微红,眼波流传的司瑶看了几眼,有些脸红喉热,不由自主的近了些,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她白嫩到晃眼的锁骨,耳畔凑近司瑶,“你说什么?”
司瑶晕乎乎的:“什么说什么?”
“你唤我什么?”
司瑶醉意盎然:“唤你什么?”
声音绵软的有些媚,总制片鬼使神差道:“唤我一声好哥哥。”
好哥哥……
司瑶迟钝了会,凝眉娇憨声音不小道,“可我的好哥哥只有一个阿珂啊。”
司瑶一句话说完,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锁骨,随后再看向他,眉眼暗沉沉的,扬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这巴掌实在。
打完总制片直接栽倒在前面的茶几上,半响后惊愕的捂着脸瞪向司瑶。
司瑶酒醉清醒了。
有些烦躁的搓了搓掌心。
这是在矿山那半年留下的后遗症,出力便是百分百的全力。
半年,一百八十二天,已经形成了神经的一种反射,根本控制不了。
上次吓到了白羽,已经在克制了,却还是不太行。虽然这货该打,但酒乐场所,男人言辞暧昧撩拨本就是寻常,还是太过激了。
司瑶眼神顷刻涣散,祥装出醉醺醺的模样呢喃:“好晕啊。”
说罢扯了个抱枕转身装睡。
总制片揉揉疼到脑子有些麻的脸,悻悻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