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第三稿录制结束后，查出黑白羽的水军是小南买的。”
司瑶顿了半响，挥手让他出去，原地坐着捏了捏指骨，给白羽打电话。
没人接。
司瑶起身去录制现场。
总决赛选手不多，到中午基本已经到了尾声。
冠军很明显，是每局都不差，这局尤其出彩的小南，算得上实至名归。
司瑶看了一会，台上的小南下来冲着司瑶鞠躬，咬唇道：“姐。”
司瑶眼睛下移到他交缠在一起的手，“参加节目挣得那点钱够你付给黑白羽的那些水军吗？”
小南眼睛闪了闪，低头：“对不起。”
司瑶：“你现在觉得公平吗？”
这是还小南之前问她公不公平的事。
小南不答，羞红了脸。
司瑶没再说，去办公室要来白羽为总决赛准备的剧本。
调出来细看了几遍，和小南这期的对比，半响后叹了口气。
白羽为总决赛准备的本子一般，没之前的惊艳，就算参加了总决赛，也不一定会拿到好名次，而且有可能会拉低他之前给观众留下的高大上形象。
况且这个本子，星耀无法拿来影视化搬上大荧幕。
但小南这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