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气十足,只是一句话便带着熟悉的霸道。
司瑶笑笑:“不是爷爷,为什么要叫爷爷。”
老爷子微微眯眼,嗤笑一声:“还算拎得清。”
司瑶笑笑不答。
“阿珏失踪了。”
司瑶微怔,半响后笑笑:“哦。”
“你去找他。”
“凭什么?”司瑶回答的不假思索,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又带了些有恃无恐:“我和你们刑家没关系了,不是佣人,不是刑珏的未婚妻,凭什么你让我去我就去,你是我的谁啊。”
“凭刑珏是在给你堵窟窿。”
司瑶沉默。
老爷子坐直冷笑,“司瑶,海外的乱子不管是怎么起来的,只从时间上来算,就是你的窟窿,他是在给你堵窟窿!”
“不应该吗?”司瑶屈指轻叩膝盖,一下下的,全是漫不经心和无所谓:“我给他善了这么多年的后,从女人到打架到娱乐花边新闻,派出所的门槛我都快踩烂了,无数个窟窿我都给他善后了,他给我补个窟窿过分么?还有,我和你们刑家没关系了,这个窟窿又凭什么算在我身上。”
老爷子呵斥:“司瑶!”
司瑶最近总是有点烦。
从白羽的事,到刑珏的那个笔记本,层层叠叠的事积压在一起快要炸了。
站起身捏了捏指骨,深呼吸口空气,感觉好多了,转身便想走。
“刑珏当年来刑家是因为你。”
司瑶脚步微顿。
刑老爷子接着说:“刑珏的财经大学是半道换的,你知道吗?”
司瑶:“什么意思?”
“刑珏考上了政法大学,但是没上,你去矿山的那半年,他一直流浪在国外找你。”
司瑶回身看向他。
老爷子接着说:“找了五个月没找到,求到你奶奶那,拿找你回来作为交换条件,办了退学,保送进了财经大学,学国际金融。”
司瑶抬脚想走。
老爷子接着说:“刑珏这次很危险。”
司瑶想接着走,脚抬起放下,抬起又放下,最后没抬起来,彻底回身:“怎么会危险?顶破大天算,危险的不过是刑珏当年在海外打下的产业罢了。”
“海外的事阿珏捂得很严实,知情,并且对刑家海外产业这么清楚的只有刑家人,刑家有内鬼,要趁我昏迷,青城刑家无主,在海外弄死阿珏,把刑家捏在他的手里。”
司瑶凝眉。
“我是七天前醒的,还没来得及告诉刑家的一众老少,一个小时后这件事便被爆了出来。”
司瑶:“你现在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去,说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