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与扬起匕首,朝着刑珏的脖颈而去。
刑珏手抬起挡住,下一秒左手腕高抬,砰的一声。
季文与脑袋一阵眩晕。
刑珏甩了甩袖子,把里面塞的石头滑下来,冲着他的脑袋要再砸,在额骨三寸处停住,阴冷道:“你个庸医在说什么鬼话?”
刑珏那下的力气很大,季文与甩了甩脑袋,站不住的跪了下去,半响后扶了扶额头,却无果,只摸到一脑门的血。
季文与:“真不愧是姐弟,力气一个比一个大。”
刑珏蹲下夺过他手里的匕首,拽起头发,“什么抑郁症,哪来的抑郁症!”
“你问我?”
季文与有点恶心,隐约感觉这滋味大约是司瑶以前说的脑震荡。
没忍住,弯腰吐了起来,半响后掀眼皮看向紧绷着面皮的刑珏:“司瑶是来矿山一个月后才跑来的我家,全身都是伤,胳膊那一道伤疤都看见骨头了。”
刑珏:“然后呢?”
“然后我爸告诉我抑郁症的症状,让我多看着点她,那会司瑶和现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