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后递给刑珏,看刑珏没接丢在地上,转而去扒他的棉鞋。
尺寸比刑珏的鞋看着大,但是明显比胶鞋强。
司瑶脱下递给他:“将就将就。”
刑珏伸手接过,把她拉到一边,蹲下重新给这人拴上绳子。
司瑶捡起地上的军大衣扇了扇,想给他披上。
“你没生气吗?”
司瑶:“生什么气?”
“脖子。”
司瑶看向男人的脖子,上面有一道浅浅的血痕,想来是刑珏弄的。
司瑶把军大衣给刑珏披上:“你伤到了吗?”
刑珏有些怔松:“你不生气吗?我划的是脖子,再深一点就到喉管了,会大出血,直接死了。”
“不是没死吗?”在他身边蹲下,翻找他全身:“怎么没吃的。”
刑珏在司瑶背后缓慢的绽开一个笑,“真的不生气?”
“我没想你想的这么脆弱,也没你想得这么傻白甜,正常合理的反击没毛病。”
“那我们出去了,你能和我结婚吗?”
又又又……又来了,司瑶翻白眼,“把衣服穿好。”
刑珏拴好绳子站起身,听话的把衣服穿了,转身察觉胸口有梭梭的声音,摸了摸大衣内里,隐约捏到一张纸,搓了搓,没拿出来,凑近司瑶仔细看她的脸:“你还没回答我,能不能出去和我结婚。”
司瑶转移话题,“你为什么确定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人。”
“这人亲口说的,矿底下有个自称气象专家的矿工,根据天气的变化可以摸索出下一步要开炸的矿山方位,这个地方不是天然塌,是他们自己炸的,整个矿底有四处,每个礼拜换个人来看天气,我们来的时间很巧,正赶上他们换班。”
司瑶凝眉:“自己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