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派出所。”刑阿霓拽司瑶。
司瑶不耐烦的抽回手:“滚开!”
“你去让刑珏别骂了,他打得人满脸血,还在派出所里破口大骂,拒不和解。唐糖的小舅和我爸关系很好,这次被下了面子,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关我什么事。”
“你……”刑阿霓手指着她,眼底泣血:“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司瑶懒得理她:“神经病。”
说完就上车挂安全带。
刑阿霓双手大张拦在司瑶面前:“徐易年看着好说话,但睚眦必报,你去劝劝阿珏,去劝劝他,让他闭嘴,别再火上浇油了。”
谁又来劝她?
不可否认,司瑶现在满腹的怨气和郁气。
好好的计划被刑珏搅黄了,如果刑珏在面前,司瑶恨不得甩他两个巴掌,劝?让他死在里面才好,自己正好作为家属继承他的产业。
司瑶挂倒档,甩了车尾,开车就走。
刑珏在看守所里过的还算顺心,吃得好,穿得暖,号子里的几个光头中年男人围着一口一个哥的喊着。
唯独一点不好。
他进来四十八小时了,见了老爷子,见了一大票律师,见了刑阿霓、唐糖、很多乱七八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