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没答。
只是很迅速的切换了一个脑子。
刑阿霓身上……有利可图吗?
若是照刑珏这个说法。
刑阿霓很单纯,还是刑戴唯一的女儿。
刑珏接近她似乎是有利可图的。
司瑶脑神经飞速旋转,在刑珏再问一遍时有些不耐烦:“让你去就去,哪这么多话!”
刑珏噤声了一瞬,说好。
片刻后道:“你不怕我和她假戏真做。”
已经碰过一个了,司瑶随便他再碰谁,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直接道:“等会你回刑家吧。”
刑珏手指蜷了蜷:“司瑶。”
“恩?”
你现在可真是没良心。
刑珏最后没说:“好。”
司瑶点头,转身接着吃饭。
刑珏竖起吹风机接着给她吹。
一下又一下的,沉默寡言,逆来顺受,每次轻拨头发都带了些小心翼翼。
司瑶感觉刑珏若是当初也这么听话,做个没脾气的橡皮人,随便她捏弄,俩人根本不用走到现在这一步。
但没办法。
迟来的乖巧全是无用。
想法冒出来的突然。
司瑶吃不下去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变了。
很坏,很……坏。
从无能无用变成了坏的彻彻底底。
“想什么呢?”刑珏看她突然暗沉下来的脸色,停下吹风机,捏起司瑶的发卡对着脑袋摆弄了一会,手抬起给她重新盘上。
男人给女人盘发,堪称灾难现场。
刑珏也不为过。
伴随着刑珏拿起她的手放在发上,司瑶闷笑了两声。
刑珏跟着笑笑,在司瑶对面坐下,托腮道:“以后想我干什么,直接说,不管是什么,我都做得到。”只要你最后别真的为那三两毛钱和我提离婚。
司瑶的笑停了,把碗筷放下:“你走吧,回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