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珏拿钥匙开了卫生间的门后,木楞的和他对视:“我现在连上个厕所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刑珏怔了下,将门关上了。
可人却没走。
实木厕所门上面的一小块磨砂玻璃那若隐若现的漏出刑珏的后脑勺。
司瑶又抽了两根烟。
起身出去。
刑珏站定在她面前,随后俯身轻嗅她身上的味道,片刻后直起腰:“你的心肝肺早晚会烂掉。”
这句话真的很耳熟。
司瑶有些恍惚。
更恍惚的是错眼间,像是在刑珏身后看见了三个排排站的女人。
刑阿霓、唐糖、温穗。
司瑶:“咱俩谈谈。”
刑珏面色不善:“谈什么?”
语气很冲,因为司瑶吸烟的事。
司瑶深呼吸:“谈威胁的事。”
刑珏眉毛挤在一起,看了她一会,启唇笑了,懒懒散散,毫不在乎的说话:“我那不是威胁你。”
“不是威胁是什么?”司瑶拳头紧握,猛然朝刑珏近了一步:“我不乖,不听话,再和你说离婚,和从前一样拿捏你,你就像对唐糖一样,给我拍照片是不是?”
刑珏凝眉,手朝前,罩住司瑶冷下来的脸朝后:“你胡说什么。”
刑珏不敢看司瑶的冷脸,因为怂。
有一种血脉压制叫做姐姐对弟弟。
还有一种血脉压制叫做司瑶对刑珏。
刑珏反复告诫自己,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