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洗了澡出去的时候刑珏正和林晓面对面坐着。
林晓手搅在一起,期期艾艾的,脸上全是紧张。
司瑶抿唇,拽出白珍珍,示意她把林晓带出去。
等到人顺利走后,拽刑珏去洗澡。
刑珏闷闷的:“怕什么呀,她是你妹妹,我还能吃了她?”
“我好困。”司瑶扁嘴,声音很弱,对着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刑珏伸长胳膊。
刑珏抬头看司瑶片刻,抬手。
司瑶小步子碎碎的挪过去,挤进刑珏怀里,缓慢的睡着了。
司瑶这觉睡得很香。
不是因为在车里被刑珏搂着没睡好,是因为从刑珏走后基本都没睡好。
一再叠加再叠加,司瑶一觉睡了二十四个小时。
睡梦中反复觉察出额头被双温热的手反复贴着。
司瑶蹭了蹭,挨着手掌睡得很沉。
醒来饿的不行,被刑珏喂了一大盆的饭。
吃到在餐桌边的凳子那站不起来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白珍珍被刑珏送走了。
林晓确定司瑶没事后自己走的。
司瑶问起现在刑戴的动作。
刑珏说刑戴派人去了海外兑支票,现在人已经被他找人困在海外了,消息照常传,却不是真实的消息。
“支票本已经作废了是不是?”
“是,只能再兑两张,剩的我上次去整理白老大的遗产都冻结了,除非白珍珍本人,没人能动的了那笔钱。”
司瑶点头:“然后呢?”
然后刑戴会以为钱到手,开始大批量的收购刑珏手里原本属于刑家的产业。
刑珏说刑戴自尊心很强,年轻的时候娶了现在的老婆,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想要靠自己让老爷子看得起,可他却没想过,老爷子看人最准,最开始就定了出局的,到死都瞧不上。
如果不是刑家老太太还在,刑珏中途去了矿山,刑戴压根就不可能能在刑家走到现在这一步。
司瑶有些诧异:“娶这个太太只是为了让老爷子看得起吗?”
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刑珏:“最初大概有点感情吧,到后来因为她不能生育,也就没了,不然也不会俩人动辄就分居。”
“那为什么不离婚再娶?”
刑珏轻嗤一声:“被吓到了呗。”
司瑶了然,被刑嚣的前车之鉴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