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她的亲生儿子一起动手?”
这件事主因分两个。
一个是刑戴的污染,一个是刑珏煽动钢厂爆炸。
不是青城彻查,是上面的人查。
泼天功劳前,刑珏逃不掉,刑戴更逃不掉。
“对。”
司瑶长长的哦了一声。
老太太比她想象中要狠心一千倍。
刑柯:“我送你回去吧。”
调查组在市局,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
司瑶拒绝了,错开身朝前走。
手腕突兀的被拉住。
刑柯拉的劲道很大。
按照往常来说,寻常女人根本挣不开。
司瑶却只是手臂紧绷了一瞬,直接挣开了。
刑柯看着空出来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司瑶:“劲这么大,是在矿山挣扎练出来的本能吗?”
司瑶恩了一声。
那天和老太太谈及矿山,刑柯恰好在门口。
听见也就听见了。
司瑶现在满心疲倦,很无所谓。
刑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司瑶不想说话,错开身要接着走,刑柯骤然朝她又近了几步,手掌横握成拳,眼底烧起一团愤怒的火光:“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的事,你们的事,刑家的事,和我都算有关系的事,我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
身后车辆鸣笛声响起。
司瑶顺着回头,江淮按下车窗:“干嘛呢这是?”
司瑶拉开后座门:“辛苦送我一段。”
江淮看了眼刑柯,把车开出去。
路上说起刑珏的事。
说他这边得到的消息是那个爆炸的炼钢设备,在后期的调查中查出一张刑戴签了名的设备老化更换的文件。
然后在刑珏接收钢厂的那段时间,有工人向刑珏提报过,说刑珏实地看过,也签了停用的单子。
但在工厂给刑戴之前突然撤了单子,并且找人往上面糊了一层易爆的材料。
随后签了可以继续施工的文件。
文件层层下发到下面。
到刑戴再次接手后,炼钢正常继续,随后爆炸,造成人员伤亡。
时间差很微妙,却基本上算是盖章定论无处可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