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扁嘴:“我就喜欢过你自己,我亏大了。”
刑珏愣了下。
司瑶是真的感觉自己亏了,刑珏的爱一丁点都不值钱。
刑珏:“你再说一遍。”
司瑶愣了下。
刑珏关火丢汤勺,转身将司瑶推开了点,手握着她的胳膊,“你再说一遍。”
司瑶的示爱很少,镶上钻石刻在脑海的那些,细算算不过两三句,这也是刑珏在里面待着迟迟等不到司瑶来看他,抓心挠肝的缘由。
是真的急,想听,感觉听多少都不够。
司瑶有些楞:“说什么啊?”
“喜欢,你刚才说你就喜欢过我一个。”
有些事司瑶感觉可以彻底忘了,例如刑珏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情情爱爱,喜欢和爱情在他嘴里像是最廉价的东西。
这些统统可以遗忘。
因为现在面前的刑珏对一句‘喜欢’还真是一如往常的执拗,执拗到看着有点可怜了。
司瑶:“喜欢,我就喜欢过你一个。”
司瑶竖起手指挡住他凑过来的嘴,目光灼灼一字一句道:“你以后也只能再对我说喜欢,如果你敢对别的人再说,这俩字我就收回,就算你跪在地上哭着求我,我也再不说。”
司瑶的手指无效。
饭也没吃上。
被轻而易举撩拨起来的欲望按趴下了。
然后感慨家可真不像个家,有够脏的,到处都是铲下来的脏兮兮的墙皮。
洗澡的体验更差。
司瑶隔天早上在硬床板上起来算了笔账。
想好好过个年,这六万块钱怕是要花光了。
说干就干。
司瑶指挥刑珏贴墙布,打电话叫来季文与和阿土帮忙。
自己一个人兴冲冲的跑去家电家具城挑挑拣拣的把家里的换了个遍,咬牙让加急送货。
在路边打车的时候弯腰拍身上白色羽绒服闲逛那会不知道在哪沾上的油污。
正拍打着,视线中缓慢出现一辆车。
司瑶抬头,和后座刑柯对视了。
刑柯:“你怎么在这?”
“买家具。”司瑶客气道:“我搬家了。”
“搬去哪了?”
这个说不说其实无所谓,刑柯想知道很容易。
“筑城小区。”
刑柯怔了下:“你俩以前住的那个两居室?”
司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对,你以前经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