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感觉她对老太太说的其实是事实。
现在的刑珏就是她的灵魂,灵魂不在了,司瑶也不是司瑶了。
之外的全部,于她什么都不是。
季文与听见司瑶说的话眼圈热了:“姐夫也说了同样的话。”
“什么?”
“姐夫说全是他的问题,和我没关系。”
司瑶微微怔松。
季文与:“可他说的和你说的意义不一样。”
虽然刑珏那人不屑于撒谎,可对季文与来说,司瑶和刑珏对他的意义却从根本上不一样。
刑珏说不关他的事,季文与只是听听。
司瑶说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是从心里彻底放下了枷锁。
季文与:“刑家的事上,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夫说打哪就打哪。”
刑珏出来四天了,俩人一直没聊过关于刑家的以后。
司瑶侧脸看身后皱着眉在煮汤的刑珏,微微叹了口气,最后什么都没说。
年二十九三人一起过的。
大年三十起来,因为前几天大扫除过了,没再大扫除。
刑珏指挥着季文与在家里贴春联。
和司瑶一起再去一趟超市,因为想今晚吃火锅。
司瑶推着车,刑珏手臂搭着她肩膀,经过一个计生用品行列,司瑶转身就要跑。
被刑珏勾着勾脖子拽了回来,指着哔哔的小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