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怔了下，摇头：“不方便。”
没白羽为了她背地里去找老太太的事，司瑶可以去，有了……不方便。
白羽：“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而且刑珏也在隔壁。”
司瑶还是摇头。
她现在过得很率性，对喜欢的人会热烈点，对没关系的人不会再没事温声细语的笑，拒绝的很彻底，没有商量的余地。
白羽苦笑：“我能吃了你是吗？”
“不是……”
“我对你又没意思，你没必要避我如洪水猛兽。”白羽硬邦邦的，脸跟着臭了起来。
司瑶想了想，最后跟着去了。
到包间里发现还真是他一个人，没点陪酒的，桌面上也没酒。
司瑶好奇：“你纯粹来唱歌的？”
“恩，找点灵感。”
司瑶哦了一声找了个位子坐下。
“你想喝点酒吗？或者是……”白羽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司瑶一根。
“我怀孕了，不喝酒不抽烟。”司瑶婉拒。
白羽的面色明显微僵，最后没说什么，去点歌台点了瓶饮料，在一间屋里沉默的和司瑶中间间隔了三五个人的距离。
司瑶无所事事，侧脸看白羽一直盯着她看，掏出手机刷了又刷。
“江老以前很看不上我，你最开始让我去跟江老学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在整我。”
司瑶愣了下，“我……”
白羽打断：“后来我知道你不是，是为了我好，因为你比我还了解我的风格，知道后来的我他瞧得上。”
司瑶不知道说什么了。
白羽：“你有喜欢过我吗？”
司瑶咬咬唇，按灭手机想说话：“我……”
白羽再次打断，冲司瑶粲然一笑：“我知道有，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