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跟出来说这是矿山回来的幸存者,神经有点不正常,联系不上家属,下午移送精神病院。
司瑶:“矿山回来多少人?”
“四十多个。”
司瑶没说什么。
江淮看她穿得宽松,挤挤眼:“几个月了?”
司瑶愣了下,有些不好意思:“他告诉你了?”
江淮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大半个月前就说了,矿山的信号差的要死,他怕我听不见,给老子打了三个电话,也不知道是通知我,还是来找我显摆来了。”
司瑶摸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江淮:“矿山回来的人不少,你和刑珏如果要走就赶紧走。”
司瑶明白他的意思。
矿山的人回来,无父无母无家世的还好。
如果是有点背景的,很难说不把这件事算在刑珏头上。
司瑶点头道谢,等刑珏和季文与出来三人一起去领父母遗骨化成的骨灰。
季文与抱着骨灰盒有些怔松,手一下下的摸着骨灰盒,低头不说话。
司瑶:“我们买了几块墓地,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他们都葬在一起。”
季文与:“好。”
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
季文与看懂了她眼底的诧异,笑笑说:“你们出国,归期不定,都葬在一起,每年清明节我来帮你们扫墓,不用你们再专门跑来一趟。”
司瑶愣了下:“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她记得季文与从前说过是要和他们一起走的。
季文与抬头看了眼门口徘徊不定,不好说是不是在看司瑶和刑珏的人,摇摇头:“我不走了。”
司瑶最后没说什么,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把几人埋在了早就买好的墓地里,周边是两位母亲的衣冠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