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拿着手里的托盘手足无措，想给申眠擦擦又不敢碰，连忙弯下了腰，“小姐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失误。
“如果可以，您方便把礼服换下来我拿去干洗店给您清理。”
“对不起。”
一连好几个对不起，看在她态度诚恳，申眠看了眼胸前大片的酒渍，摆了摆手，“没事，算了。”
礼服是一次性消耗品，根本洗不了，申眠也不难为她。
有些顺利。
侍应生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诡异，抓着盘子的手紧了又紧，“这……那，那您也需要换一套衣服，不如您和我去趟待客室吧，那里有酒店为客人备用了临时的礼服。”
申眠今天穿的礼服虽说是鹅黄色的，但被红酒染上去的颜色还是很明显，加上有点湿漉漉的，耷着难受，她只好点了点头。
“那麻烦你了。”
“这边请。”
跟着侍应生走前，申眠扫了一圈，在众多人里没看见虞则谦的身影，就打消了和对方说一声的念头。
反正换个衣服应该挺快的。
休息区里坐着的简橙只来得及看见人qún • jiāo错中，申眠就转了身，离开了视线。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要过来吗？”
起先的意外，正巧有几人挡在了两方之间交谈路过，因为有些距离，又有了遮挡，所以简橙没看清发生什么。
只觉得那交谈的几人走开后，露出的却是申眠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