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一打开,外面出现一抹西装革履、颀长挺拔的高大身影,秋瑟受惊后退,身体不稳的往后仰倒。
谢宴白及时拉住她的手扯进怀里:“小心点。”
秋瑟呆呆的看了会儿他的胸膛,脸颊一红,心慌的推开他,后退两步:“那个,这是你家吗?”
“不然?”谢宴白清冽反问。
秋瑟脸蛋更红了,有些羞恼:“你怎么会把我带来你家里,你想对我干什么?”
她双手交叉捂住胸口。
谢宴白懒淡的扫一眼,单手插进西裤,“你哪里我没看过,捂什么捂。”
秋瑟瞪大眼睛。
谢宴白:“我记得你晕倒前,不是说要让我拜倒在你裙摆下吗,还很嚣张的挑起我的下巴,现在又害羞什么?”
秋瑟呐呐,好吧,她现在这样是有点多此一举。
尴尬的放下手,她抓住包包背带:“我果然是晕了吗?我是不是发烧了?”
“你自己发没发烧都不知道?”谢宴白无奈。
秋瑟挠挠头发:“我早上起来是觉得头有点不舒服,可我摸着也不热啊。”
“有种烧叫低烧。”
秋瑟:“……”
无话可说,很是尴尬。
沉吟片刻,秋瑟垂下脑袋,小声道:“谢谢。”
“你还会说谢?”谢宴白意味不明的轻笑。
秋瑟刷地抬头,瞪道:“喂,谢宴白,你什么意思,好心跟你说个谢,你还不愿意听是吧?”
“很好,又有活力了。”谢宴白词不达意的吐出一句。
秋瑟不知为何,心跳突突加速了一下,感觉谢宴白是在说,你终于有精神了,你虚弱晕倒的时候,我很害怕。
咦!
好恶心。
她脑补些什么呢!
秋瑟甩甩头,赶走不该有的思绪。
“别那么使劲甩,小心又晕倒。”谢宴白大掌盖住秋瑟的脑袋,按住她。
秋瑟像被点穴,呆愣僵住。
那模样,可爱得很。
谢宴白心里一痒,顺手揉揉她细软的头发:“好了,既然你醒了,我也免了喊醒你,走吧,下去吃饭,你一天没吃了。”
秋瑟被男人亲昵温柔的举动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一把拍开谢宴白的手:“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吃了饭再说,你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