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白瞳孔微缩。
好在理智犹存,他双手捏住女孩纤瘦的胳膊,想要推开她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可秋瑟反而环上他脖子,毫无章法的啃着他嘴。
谢宴白定力大乱,喉骨重重的上下滚动。
事情逐渐一发不可收拾。
谢宴白一手按住女孩的后背,一手掌住她后脑勺,陪她一起发疯。
舌尖顶开她贝齿,加深这个吻。
脚背勾住门扉,往后一关,谢宴白反身将女孩压在门板上,脖颈交错着汲取她的呼吸和香甜。
秋瑟动/情的嘤咛一声,雪白天鹅颈仰得高高的。
这个吻,激烈又绵长。
没人主动喊停。
直到谢宴白感觉秋瑟想脱他衣服,他理智倏然回归,大掌一把扣住她细腻的手腕。
粗喘着呼吸放开她,谢宴白嗓子沙沙的:“秋瑟,你到底怎么了?”
秋瑟大口大口呼吸,迷离的眼眸雾蒙蒙的,诱人又妩媚,“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怎么,事到临头,不敢了?”
她换另一只手去解男人的衬衣扣子。
谢宴白蹙眉,把她另一只手腕也扣住,一齐按在门板上,颀长的身躯居高看着她:“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我没兴趣当你排忧解闷的床上工具人。”
如若秋瑟是真的想,那谢宴白自然不会阻止。
可她分明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想要拿他当工具人忘却烦恼。
他还没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
秋瑟被拆穿意图,理智也稍微回笼,她傲娇的撇撇嘴:“说得真是好听,那你刚刚亲我亲得那么用力干什么,也没见你有什么克制啊。”
“我是个正常男人。”谢宴白沉声道。
秋瑟脸颊一热,下意识往他不可描述的地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