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瑟脚趾蓦地往地上一抠。
天啊,真的好丢人。
她竟然叫谢宴白回来陪她,这算什么啊。
秋瑟头越垂越低,头顶几乎要顶到男人的胸膛。
谢宴白轻笑一声,揉揉她后脑勺:“现在知道害羞了?”
秋瑟脚趾互搓,羞得无地自容。
谢宴白终于发现她光着脚丫,眉目稍沉,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秋瑟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环住他脖子,“你干嘛?”
“几岁了,鞋也不穿。”谢宴白扫一眼她白皙的脚背。
秋瑟顺着看过去,更加羞窘,小声道:“我忘了嘛,听到你声音,太吃惊了。”
她顿了下,又问:“那你打车折回来的,淼淼回去了?”
“嗯,我让司机送她回我那里。”谢宴白一步步走到沙发边,把秋瑟放上去,自己坐到旁边,问:“能跟我说了吗?”
秋瑟尴尬一笑,双腿盘起,装傻:“说什么呀?”
“你说呢?”谢宴白眯眼。
秋瑟继续装:“呵呵……我那个,其实就是个恶作剧,对,我故意逗你玩呢,没想到你真来了。”
“秋瑟,你把我当傻瓜吗?”
“那当然不了,我把你当笨蛋。”
谢宴白:“……”
他一把抓住秋瑟胳膊,拉到自己面前,墨黑子瞳徐徐沿着她的眼型描摹,女孩哭过的痕迹很清晰,尤其是眼尾那处,他眸底掠过一丝心疼,沉声道:“你现在不说,我以后就不听了,也不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