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瑟呵呵干笑,心虚的摸摸鼻子:“可是……有点晚了啊,难道你要在我这里睡?”
“也好。”谢宴白吐出两个字。
秋瑟错愕:“什么?你要在我这里睡?”
“不是你邀请的吗?”
“我哪邀……”秋瑟想反驳,但谢宴白突然扯出一抹有些讥讽的笑,她心有惭愧的改口:“好吧好吧,你要是愿意留宿,那也行,只要你大老板不要嫌弃我这庙小。”
谢宴白环视一圈,秋瑟家并不小,两百来平,而且是一梯一户的高档小区,户型很好,“你这里挺好的,我就勉强在这睡一晚吧,免得某些人大半夜又情绪不稳定的让我来陪她。”
秋瑟:“……”
呜呜呜,反驳不了,一点也反驳不了。
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
几分钟后,秋瑟从卧室里抱出家里干净的床上四件套,丢到客房的床上,交代站一边的高大男人:“这些都是干净的,没人盖过,你自己铺一下吧。”
谢宴白望着她,不动。
秋瑟转转眼珠,惊讶道:“你不会?”
“那倒不至于。”谢宴白出身豪门,却不是被娇养长大的,他很小就会干这些家务事,只不过现在不需要他动手而已。
秋瑟大舒一口气,“那你杵在这干什么?你自己弄啊。”
“一起。”谢宴白邀请。
秋瑟好笑:“你就非要我给你弄一下是吧?行行行,来者是客,我伺候你。”
秋瑟内心深处是感激谢宴白今晚折回来的举动的,所以很好说话。
她抓抓长发,撩到脑后,用手腕上的发绳松松扎起,拍拍手,对谢宴白勾勾手指:“来吧,一起。”
谢宴白看着她很居家的发型,唇角微翘,长腿踱步过去。
要铺的其实只有床单,一人站一面床侧,很快铺好。
秋瑟指指外面的浴室:“你洗外面这个,里面有新的睡袍,你自己拿。”
“好。”谢宴白音色清磁。
秋瑟突然觉得房间里温度有点高,她无意识的舔舔唇,迅速逃离:“我先回我卧室了,有事叫我。”
几步跑回房间,砰地关上。
秋瑟抬起右手扇扇风。
她真是会给自己出难题,竟然真的把谢宴白留下了。
只希望今晚平安度过,别发生什么狗血的事情吧。
秋瑟洗完澡,一直没有出去,就窝在自己的床上玩手机,但杯子里的水很快见底,她不得不出去倒水。